她一边说一边放开套弄着阳具的手在被子里把她内裤的后面拉到一边去,然后再用手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
是…我是…主人…的骚货…是主人的…性奴隶……一辈子都只给主人肏…主人肏喵喵一辈子吧!咔喵一脸崩坏的表情回应苏年,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看来美人即将到达快感巅峰。
清早,刘玉蝶被闹铃吵醒,下意识翻身想抱住旁边的男人,可却扑了个空,睁眼一瞧,哪里来的其他人,床上就自己一人,再看床单上中间,一大片水渍,昨晚……原来是梦,这场梦好真实,梦里自己和爸爸那么激烈的做爱,自己留的水连床单都弄湿这么大一片,自己怎么能做这种淫荡的梦,太羞耻了,想到这刘玉蝶把羞红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一阵懊悔。
”银发少女轻轻地点点头,“不过指挥官的事,妾身一个人可能很难说服得了他……毕竟,毕竟是新婚燕尔,他总是很热衷于和我做爱……拦都拦不住的那种……”
肌肤相触,我像被触电了一样,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兄弟也开始不老实,还好很黑,看不见。
妈咪怒目圆睁,对着陈梓淇吼道:“好大的胆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客人!”随后,她又立马转身,对着胖男人赔着笑脸,语气谄媚地说道:“对不起啊,大哥,这女孩新来的不懂事儿,我带她回去好好教训,给您再换一个吧。